祁雪纯凭经验感觉,杜明一定是遭到了什么威胁。
之前她说的那些指纹、栽赃陷害之类的思维,都是从侦探小说里学的吧。
杜明已经成为她的一道伤口,日常熟悉的东西,都能触痛她的伤口。
“你们这是什么态度!”她喝问工作人员,“谁教你们在背后说客户坏话!”
走了两步,司妈立即压低声音对祁雪纯说道:“二姑妈和正常人不一样,你别靠她太近。”
“叩叩!”车内传来敲玻璃的声音,祁雪纯催促:“司俊风,走了,下午我得回队里。”
上午她收到莫小沫的消息,莫小沫不自量力,竟然说想要跟她旧账新账一起算。
“上网查一查不就知道了?”
还有他们被大火困在司家别墅时,他使劲敲墙不愿放弃。
“我说的都是认真的,”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,“你觉得我年龄小,但我已经成年了,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。”
“大家不用紧张,”祁雪纯朗声说道,“将大家聚集在一起,是因为有些事情,必须多方面对峙才能说明白。”
“雪纯,你去过司家,给司俊风父母道歉了?”祁妈问。
祁雪纯和司俊风同时转头,都吃了一惊,不明白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!
祁雪纯总算看明白了,这个男人在生气。
忽然,程申儿放下酒杯,趴在了桌上。
阵急促慌张的脚步声跑进小会客室,保姆惊慌失措,脸上毫无血色。